陆薄言不吃她这套,手上的力道愣是没有松开分毫:“一大早叫醒我,你想干什么?嗯?” “请假的理、理由呢?”苏简安问得毫无底气。
医生告诉他,世界上有一小部分人很特殊,他们中有的人只能在公交车上睡着,有的人只能在公园的长椅上睡着。建议他也去做一些新的尝试,找到另自己舒适的自然入睡的方法。或者回忆一下以前睡得比好的时候,是在哪儿睡的,怎么睡着的。 苏简安两难的后退了几步,跌坐到床上,双手支着下巴对着一柜子的衣服发愁。
陆薄言毫不犹豫的拿了衣服,转过身来询问苏简安:“这套可以吗?” 不过,她想要的效果达到了。
他只得硬着头皮说:“哥,要不你再想想?她总有跟你说话吧,有没有无意间给你透露过什么信息,比如她住在哪儿,职业是什么之类的……这样至少可以帮我们缩小寻找的范围啊。” 琢磨到一半,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你和沈越川他们,为什么都会打麻将?什么时候学的?”
陆薄言的眸色一沉再沉,苏简安隐隐约约觉得再闹下去会出事,而且她有“护身符”的时间真的不长,果断闭上眼睛,“睡觉!” 她是故意的,但陆薄言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