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沙发中间,盯着祁雪纯,目光阴沉。
“无论如何不能开门!”他呼吸急促的叮嘱了严妍,便进去浴室,到现在还没出来。
顿时,严妍心头五味杂陈,想哭的冲动已经顶到脑门。
严妍跟他说实话了:“昨天你从疗养院带出来一个人,那个人是谁?现在在哪里?”
祁雪纯轻蔑的勾唇:“助手?他还不够格。”
程奕鸣挑眉:“干嘛这些惊讶,我们之间发生这种事不是很正常?”
“我在这里。”白唐走过来。
祁雪纯抬起眼来看她,说道:“严妍,你不觉得这件事有很多的疑点吗?我看着它,就像一个编造得漏洞百出的故事!”
这个属于保姆的私生活,严妍还真没权利过问。
但她也做不出硬将朵朵送回去的事情。
祁雪纯跑到附近的公交站台,一边躲雨一边打车,等了二十分钟也没司机愿意接单。
祁雪纯摇头:“承认了只是一方面,定罪需要完整的证据链,必须找到首饰在哪里……哎,”她忽然反应过来,她怎么跟他说起这个了。
“她非得跟着来。”程奕鸣很无奈(无赖)的说。
这时候她回过神来,有点担心了。
餐桌上内四盘外八盘,不但有各式点心,还有几道家常炒菜。
他的嗓音冰冷尖刻,话里的内容更像一把尖刀,划过严妍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