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叹了口气,掀开苏简安蒙过头的被子:“你现在像一只虾米。”
想到这里,苏简安莫名的原谅了他一点,却还是把目光移向了别处:“前天的事情你要谈什么,谈你的脾气为什么可以发得莫名其妙?陆薄言,我想提醒你一件事:离婚的事是你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提出来的,我已经全力配合你、保证不跟你胡搅蛮缠,保证我们好聚好散,你对我还有什么要求?”
“总共45块。谢谢。”
高中时她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了,那是唯一一次她因为激动而连连措辞出错。
所以找借口离开是最好的方法。
“徐伯说你去妈那儿了?”电话一接通陆薄言的声音就传来。
还是医生听懂了苏简安的意思,安抚似的对她说:“陆先生,陆太太是问你在哪里等她呢。”
“接下来去哪儿?”陆薄言问。
“简安……”
徐伯松了口气:“我知道了。你们慢用,我去核对一下上个月的账目。”
陆薄言把她搂得更紧,唇角笑意浅浅:“昨天不是跟你说过吗?你要尽早习惯这一切。”
洛小夕钻上车,终于把那股凉意隔绝在外,但手脚、脖颈,心底,没有一处不泛着冷。
“唉”秦魏摇头叹气,“真是不公平,枉我特意不带女伴来,就为了关键时刻能给你撑场子。”
最后,她朝着苏简安摆摆手:“我先走了。”
苏简安只是感觉背后袭来一阵暖意,她偏过头诧异地看着陆薄言,干脆把他的外套穿上了:“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