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想着要不要给程子同打电话，但也不知道他去干嘛了，说不定自己出去一趟回来，他的事还没办完呢。子吟转动眼珠，目光在符媛儿的脸上找到了焦距。

符媛儿放下资料：“我无法说服自己只关注这两点。”“这件事需要多说？”程子同反问，“我已经交代了，不再管她的事。”

“喂，等一下，还有严妍……”如果有一天，那个神秘的、他最在意的女人来到他身边，他还会记得此刻这句承诺吗？

也许她心里知道，很多人背地里叫她“老妖婆”，只是没人敢像符媛儿这么胆大，挑明了叫骂。于翎飞撇他一眼，没搭话。

符媛儿完全没注意到这一点，她整个心思还停留在刚才与程子同碰面的那一幕上。朱莉答应一声，拿起手机，又请假又订机票。

“……”符媛儿一愣，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