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莫小沫后，祁雪纯质问主任。莫太太紧张：“子楠不是在学校闯祸了吧？”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发动机像老人咳嗽似的，渐渐没了声音。“高中毕业后他不愿去国外读书，而是选择了这所职业学校，也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出国的经济能力。”

“不可能！”程申儿立即否定，“不拿标书，他干嘛鬼鬼祟祟，他没拿标书，标书去了哪里？”白唐没有驳回，转身走出办公室。

程木樱示意她别着急，“这件事不用麻烦到他，我派一个人过去看着程申儿，没问题的。”“你将刀放在衣服里，走进欧老的书房，欧老好心询问你的学业，一心劝你走正道，没想到你竟然跟他索要财物！”

祁雪纯放下东西跟他走，这才是结束无聊争执的最好办法。“你跟我一起走。”祁雪纯回答。

很快，祁雪纯、司俊风和蒋奈赶来，只见车子歪歪扭扭的停在路边，一点动静也没有。助理愣了愣，差点被他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