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珏愣了：“你是说，你……” 最后他选择不开口，起身离去。

程奕鸣冷笑，“我说你怎么舍得跟符媛儿离婚，原来是野心变大了，不只是要符家当你的靠山，而是要吞下整个符家！” “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她冷脸瞅着程奕鸣，“标书做得那么漂亮，如今却拿不出钱来，这是诈骗吗？”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符媛儿没工夫跟他掰扯这个，“爷爷怎么样了？” “我穿高跟鞋，跑不快……”严妍发现一个碍事的。

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那应该是十年前吧。 符媛儿脸颊微红，她接过饭菜吃了几口，才能用正常的语气说道：“其实……我跟他已经离婚了。”

说到这个，他得关心一下这位合作伙伴，“在项目里给程奕鸣挖坑的计划失败了是不是，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他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