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公路外的山坡上,警戒线圈起了一片地方,有警务人员正在执法。
“算了,我们又不是在干坏事,他们周末还要扛着相机来这儿看别人玩也挺不容易的。”苏简安转头就忘了记者这回事,“我们再玩点什么,然后回家吧。”
……
他卸下了所有的骄傲和光环,像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和她解释,向她坦白他的恐惧和他的不自信。
靠,这个人名就不应该跟这个动词连贯在一起好吗?太违和太挑战大众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沈越川笑了笑,附和道:“就是,亦承,你又不是小夕什么人,凭什么叫人家吃完饭就回去?”
陆薄言以为苏简安在浴室里摔倒了才会这么急,没料到打开门会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
“离婚后,我和谁双宿双飞都不关你事了。”苏简安直视他冰冷的眸子,“我不要你一分钱赡养费,就像我们结婚的时候一样,只在协议书上签个名就好,我净身出户,我们给对方自由。”
沈越川走过去问他:“简安怎么样了?”
直到今天,拥着怀里的人,他才体会到了这种微妙的满足,胜过事业上的任何一次成功。
洛小夕:“……”
陆薄言勾起她一绺长发:“想到什么了?”
快要到家时,他搁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专注于路况没办法接电话,只好叫苏简安帮忙接一下。
康瑞城打量了整个警局办公室一圈:“其实我也不喜欢这地方,但今天,是你们叫我来的。”
“你……”
“……”洛小夕干干一笑,怎么都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