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哂笑了一声:“女伴我已经找好了,没有你的事,回去!” 苏简安欲哭无泪的遁了:“我去倒水。”
“有。”陆薄言说,“坐下,陪我吃饭。” “当然是”陆薄言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这样算。”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的侧脸干净英俊,轮廓的线条清晰深邃,在晨光的映衬下,直令人怦然心动。 韩若曦走后,记者们就不再时刻盯着陆薄言和苏简安了,沈越川和穆司爵还有几个年龄和他们相仿的男人走过来,看得出来他们和陆薄言都很熟悉。
说完沈越川来去如风的走了,徐伯也走过来:“少爷,少夫人,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苏简安咬了口哈密瓜,风轻云淡地说:“被我吓去洗手间了,估计……不会回来了。”
陆薄言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出来,她用力的扬起唇角:“妈妈,早。” 她茫茫然看着陆薄言:“你干嘛突然停车啊?”
他似笑非笑,唇角挂着一抹哂谑。 “陆薄言,”她不大确定的问,“你有失眠症啊?”
苏简安感觉她对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心动过:“成交!” 苏简安被吻得七荤八素,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云端,身下软绵绵的,而身上沉重无比,脸颊边还有陆薄言炙热的呼吸。
很巧,他远远就看见了路口那边的苏简安,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乌黑的长发扎得很随意,甚至显得有些凌乱蓬松,枝桠把晨光切割成一缕一缕的条状,温柔地投在她的脸上,却把她侧脸照得绝美。 他看向一直在打电话的陆薄言:“简安还不愿意接电话?”
苏简安受宠若惊。 唐玉兰披着一块毛毯坐在欧式古典沙发上,拿着电话边喝茶边问:“老徐,薄言和简安两个人,怎么样?”
苏简安耸了耸肩,不懂得自爱的人多了去了,但那是她们的生活,她不打算加以评论。她只希望她们能明白,最终落得什么下场,都是她们亲手种下的因。 “暗示我看不懂啊!”苏简安幽怨的看着陆薄言,“你为什么不直说啊!”
不过,就算到时候她真的hold不住,也还有陆薄言吧? 苏简安正盘算着自己能不能对付这两个人的时候,司机突然带着两个保镖出现,迅速把两个男人拖到了一片小树林后面,惨绝人寰的哀嚎声旋即传来……
她没要袋子,直接把装着领带的盒子放进了包包里,这才飞奔下楼。 苏简安十五岁那年,母亲意外发现父亲苏洪远出轨多年,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只比苏简安小三个月的女儿。
“少夫人,少爷是回来之后才不开心的。”徐伯明显意有所指。 这世界上,大概只有苏简安敢这么毫不犹豫的拒绝陆薄言。
苏简安放下平板,久久回不过神来。 苏简安浑身无力,她努力的看陆薄言的双眸,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他深邃的眸子里不再是一贯的冷峻淡然,取而代之的焦灼。
陆薄言笑了笑:“后来呢?” “你上来干什么呢?二楼没什么好看的。”苏媛媛自然而然的挽住了陆薄言的手,“一起下去吧,让爸爸和妈妈也看看你送我的项链!”
他叫她的名字,声音和他的吻一样缱绻缠绵,苏简安恍惚生出一种错觉:这个抱着她吻她的男人对她他……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好吧,陆薄言是了解她的,他瞒着她……实在是明智。
手腕上的清晰的勒痕、上|身深浅大小不一的痕迹、下|身的狼狈不堪,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女孩在死亡之前遭遇了什么。而且,伤害她的不只是一个人。 “简安喜欢的那个人,是陆薄言。她还没告诉你?”
晚宴还没有结束,韩若曦就要先行离开。 所以,山顶会所才是国内真真正正的顶级会所,圈子里的人心知肚明。
苏简安已经没有地方后退,只好推了推陆薄言:“我当然相信他的话,他才没有你那么坏。” 尽管平时的苏简安可以很好地控制住自己,可是这一次,她似乎真的是停不下来,干脆起床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