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固的铁门、昏暗的光线、阴冷的目光……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 “我没什么存款,”符媛儿抿唇,记者能有多少薪水,“我名下还有一套房子,再卖掉信托基金……”
她也就想一想,不能这么干。 程子同的大掌轻抚她的长发。
爷爷安慰她:“我说的那些也都只是猜测而已,当不了真,不过他们三个在,你和程子同说话也不方便,不如先回房吧,等会儿子同会去找你的。” 她听出他语气里的委屈,既奇怪又好气,“你有没有搞错,她和你什么关系,还需要我把她推到你身边?”
嗯……这样的他像一只受伤无处可处的流浪狗…… 程子同瞟了一眼化验单,这是子吟的验孕单,上面写着“阳性”。
“她说有一天晚上程子同喝醉了,走进了她的房间……” 他的俊脸悬在她视线上方,“符媛儿,收回你上次说的话,我可以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