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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子吟上门质问、记者偷拍什么的都是他安排的。
“上次我们说到这个项目的利润是八个百分点，其实还可以谈。”程奕鸣接着说。
“严妍……”
她点点头，这招听着也不错，闹别扭的同时，也不用大动肝火。
同依旧坐在原地一动不动，脸色冷得可怕。
符媛儿真的被气到了。
他轻轻摇头，但嘴巴都已经干得裂开。
严妍马上明白他在想什么，轻蔑一笑：“我觉得没必要。”
曾几何时，她是多么渴望在他眼中看到这样的神色……如今当她真的瞧见，却早已失去了当日的渴望。
然后在餐桌前坐下来，拿着一杯柠檬水猛喝。
说完，她便要推门下车。
严妍点头：“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
她走了，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
“季森卓，”她开口了，“你再让你的助理去查一查，偷拍我和子吟的记者，究竟是谁派出来的。”
是程奕鸣让她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