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冷笑:“我就是要让她挖坑自己跳。”
“我叫家里的保姆来……”
忽然,一个讥嘲的女声响起。
严妍想给程奕鸣打电话问清楚,但人家根本没打算告诉你,她怎么也放不下面子巴巴的去问。
忽然,于思睿格格一笑,“她爸爸……格格,她爸爸……”
“好,如果我明天有时间,我再过来。”她起身往外。
中年妇女以那副模样天天出现在白雨面前,白雨也会很难做吧。
另一只大掌则给将一杯水送到了她嘴边。
“我太知道了,”没想到保姆回答,“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胳膊废了腿也断了……还有几个再没回来。”
是啊,如果她当时不坚持自己,怎么能跟心爱的人每天在一起,又怎么会有奕鸣这个她深爱的儿子。
她明白,刚才严妍做这些,都是因为紧张她。
这一场于思睿自作聪明的局,以程奕鸣将计就计的办法最终获胜。
“我说过,你不要胡思乱想。”程奕鸣不耐的皱眉,转身往回走。
“她怎么会来!”程木樱不明白。
她及时抓住白雨的胳膊:“伯母,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朵朵的鞋子和裤脚都湿透了,加上海风冰冷,冻得浑身颤抖,嘴唇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