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话。”严妍随口回答。
“程奕鸣，她会伤害我爸吗？”
“媛儿，我们走。”严妍不让她因为自己起事端，抓起她的胳膊一起离开。
可她竟然说，他是为了孩子才选她。
管家坦然回答：“严小姐比于小姐更适合你。”
很快，走廊里传来她的说话声，“于小姐，我帮奕鸣少爷擦过了，但某些不方便的地方，需要你去代劳。”
话说间，严妍的电话响起。
“那么多人抱过。”他的眉心皱得更紧，“雪人穿的玩偶服，跟游乐场的长椅也差不多了。”
这时，严妍分开人群，走到了她面前。
严妍点头，道理她都明白，但她做不到。
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见面后应该跟他说，生日快乐。
“嗯，到了山上，我们就可以滑雪了。”
她气势威严，保安被她吓得一愣一愣的，不自觉给她让了道。
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严妍轻轻闭上双眼，她感觉到双眼酸涩得很厉害，却已流不出眼泪。
严妍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