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等得比苏简安还要着急:“少夫人,要不……给少爷打个电话?”
第二天,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突然有人告诉她,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
苏简安摇摇头,指了指路上的摄像头:“别墅区的保安部24小时实时监控每一条路的情况,不用过多久保安就会过来。还有,你们既然能找到我,就该知道我是法医,你们的行为是袭警。”
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和她的脸一个颜色,一样没有生机,她躺在病床上,被子只盖到胸口,锁骨形状分明,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以往他觉得好看,现在才发现她是瘦,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
可是听着听着,她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陆薄言还是没有醒,但是他仿佛听到了苏简安的话一样,箍着苏简安的力道渐渐小了,身体也不再紧绷着,苏简安却不敢松开他,紧紧的抱着,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看他的脸。
“不要!”洛小夕很有骨气的拒绝了,“据说陆氏传媒的经纪人个个都很有眼光,他们会自己来找我的!”
苏简安压抑着狂喜,半信半疑:“你陪我?”
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
陆薄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想起来了,声色低沉:“简安,两次我都吃亏了。”
“你胆子更大。”苏简安的声音异常冷静,“不但敢回来,还敢住在这栋楼。”
苏简安也不问了,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十分钟,停在了一家西餐厅的门前。
看,这样子没一个人知道她在哭。(未完待续)
只有沈越川知道,他是担心家里的某个人呢。
“去你的。”洛小夕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累死我了,要不是她前半场针对我,我也不会出狠招。下半场你给我悠着点,我要赢!网球场上姐就没输过!”
“别说了。”沈越川扶额,“再说老子血槽就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