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茜神秘兮兮的凑过来：“符老大，你不想再查到更多吗？像这种赌博场所，一定会牵涉到更多猛料！”

她从中抽出了一张剪报资料，是几个顾客向其他报社记者反映餐厅服务问题的。

穆司神表情似笑非笑，一双幽黑的眸子带着戏谑。

原来他生气的时候，会且仅会对她最迫切的需求让步啊。

“你问这个干嘛！”

她不搭理他，不给他任何发现端倪的机会。

符媛儿轻哼：“果然是律师，教你说的话滴水不漏，能让你们俩都置身事外！”

地址写得清清楚楚。

“你还说呢，”她撒娇似的嘟嘴，“他正说到起劲处你忽然走了，他发现外面有动静，什么也没说了！”

符媛儿：……

“不了，几句话，在门口说就可以。”

程奕鸣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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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我好像成为害他公司破产的罪人了。”符媛儿的情绪有点低落。

穆司神垂下头，对于颜雪薇的评价他不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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