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假装成什么都没有察觉,给自己倒了杯水,眼角的余光扫到一双手正在朝着他伸过来……
陆薄言为她做了很多事却瞒着她,她知道,她也一度以为自己知道的已经够清楚了,但原来那只是冰山一角。
不过话说回来,哪有人睡着了还能这样蹙着眉?陆薄言也许是在做梦。
“这哪像法医啊?”刑队的队员咽着口水感叹,“分明就是电影明星嘛!”
都是年轻人,下班后都有一腔的激|情要发泄,大家纷纷举手赞同,于是简单吃了点东西后,几个人几辆车直奔酒吧而去。
小陈终于放心的发动车子,往苏亦承的公寓开去,只是心里好奇为了节省时间,苏亦承一向是在外面的餐厅解决三餐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要回去做饭?
东子汗颜,因为人家姓陆就去抢人家的老婆……这样子好吗?
“苏亦承,你记性不行啊。”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那次酒会后,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
他不满的皱了皱眉,“每样都咬一点,你属老鼠的?”
见陆薄言要回屋,她“唔”了声,飞奔过去拉住陆薄言:“等等!”
以往一上车,她要么是开始翻CD放音乐,要么是开始和他说话,鲜少这样盯着车窗外出神。
记忆中,十五岁之后她就没有睡过这么美的觉了,醒来时耳边是滴滴答答的雨滴声,xiong腔的地方被一种难以名状的喜悦填|满,她恍惚生出了一种将来的一切都将安稳静好的错觉。
“你终于想起来了?”秦魏说,“小夕,那天晚上,该告诉我的、不该告诉我的,有关于苏亦承的一切,你都告诉我了。”
“再找!”他抚了抚手上的伤疤,“掘地三尺找不出来,就掘三十尺!我不信她一个小女人能飞天遁地,我永远也找不到她!”
陆薄言一走近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目光一沉:“你去了哪里?”
“陆薄言,”她义正言辞,“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