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兰见苏简安有些怪异,关切地问:“简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苏洪远那天晚上去找你,就是和你说了这些?”陆薄言的声音里几乎可以掉出冰渣子来,“为什么当时没有告诉我?”
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被无视的某个人,应该快要郁闷出内伤来了。他倒是很期待,他会怎么回答苏简安。 他拉着苏简安回办公室,取来棉花消毒水一类的,按着苏简安坐下:“让你们家那位看见了,不心疼死才怪。”
生意和门风一起曝出丑闻,这明显是有人在整陈家,不明白的人看热闹,明白的人都心知肚明。 陆薄言蹙了蹙眉:“你碰到谁了?”
陆薄言又叫了她几声,她一概装听不见,最后他索性把她抱了起来。 而那些不能回答的问题,他的秘书一开始就会和记者打好招呼,没人敢在采访时冒险问他。
陆薄言笑了笑:“后来呢?” 陆薄言像纵容孩子的家长,只管配合她跳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