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坐在床边,姿态悠闲,脸上写满了享受。

“去就去!”洛小夕“啪”一声拍下筷子,“你都不怕,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记忆中,十五岁之后她就没有睡过这么美的觉了,醒来时耳边是滴滴答答的雨滴声,xiong腔的地方被一种难以名状的喜悦填|满,她恍惚生出了一种将来的一切都将安稳静好的错觉。

这一次,陆薄言想,苏简安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把事情忘记了原谅他。

不如现在就让她离开,他接受事实,就像接受父亲的意外去世一样。

“咦?”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你不提他我都忘了。不过这么晚了,他应该早就吃了吧。”

陆薄言没说什么,只是又加快了步伐,汪杨这个自认体力过人且没有负重的人都有些跟不上他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的“靠”了一声绝壁是开挂了。

以后,她是不是就可以骑到苏亦承头顶上去了?

疼痛中,她想起陆薄言。

从药性发作开始,洛小夕就一直在忍耐,一直在克制,但就在苏亦承把她拉进怀里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找到了解药。

陆薄言试着把手抽回来,她突然哭了一声,赌气似的踢掉了被子。

苏简安妥协退一步:“你先去处理伤口。”

苏简安的脸颊一热,就听见身为“过来人”的一帮太太哄然笑开了。

但其实也不尽然,在她的身后不远处,还有一名女死者。

已经十点多了,苏简安刚洗了头从浴室出来,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湿润润的,她随意的用手拍着,水珠不断的飞溅出来。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不置可否。

高挑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