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餐厅的地形大概是什么样？”祁雪纯问莫子楠。

“这位是莱昂，”程申儿说道：“我姐派来保护我的。莱昂，你跟司俊风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本来俊风做中间人，介绍我和程小姐家的公司做了一笔业务，但那天俊风因为您一生气，将合作取消了，”宋总连声叫苦，“我那公司太小，弄到这么一笔生意不容易，为了做成生意，我还愿意接收程小姐当员工，给她发一笔薪水……”

说完她迈步往外。

“司……俊风……”忽然，他身后响起一个清脆纤弱的女声。

他带她来到小区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而不是要赶她走。

“无耻混蛋！”阿斯低声怒骂。

又说：“也真是很奇怪，领养了子楠后没几年，我意外的怀孕了，然后生下了洛洛。”

对方当然否认，但否认的态度有点硬：“我说的是事实，不是什么坏话！约好了时间人却不到，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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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教授微愣，对方强壮无比，精神却被控制，的确有研究价值。

“我那儿也不能让你天天住，”祁雪纯回答，“明天我会来学校处理好给你调换宿舍的事情，安全之后你再回来上学。”

程申儿虽然没说，他也有预感，她的安排一定是在九点之后。

他们将这两天所有的调查结果和审讯资料拿到了办公室，召集所有队员开会讨论。

“不可能！”程申儿立即否定，“不拿标书，他干嘛鬼鬼祟祟，他没拿标书，标书去了哪里？”

“在咖啡厅里，你为什么提前给袁子欣点了一杯咖啡？”祁雪纯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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