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穆司爵开口了,声音中透着愉悦:“有多想?”
很久的后来,许佑宁回想起此刻的感觉,终于相信发生不好的事情前,人是可以有预感的。
“……穆司爵送我的……礼物?”
他也不知道那么小的他,哪里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他近乎固执的等,一直等到了懂得“生存”这个词。
“你这么问,是想让我死啊?”许佑宁笑了笑,“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很惜命,不管什么情况下,我都会活下去。就算我真的遭受了天大的打击不想活了,为了我外婆,我也要活着。”
生个儿子,把这种蠢事告诉他,似乎也不错。
他没办法告诉思路单纯的苏简安,许佑宁这么做也许只是在使苦肉计,目的是博取穆司爵的信任。
阿光嘴甜,一口一个外婆叫得格外顺溜:“外婆,你安心在这里养身体,七哥跟院长打过招呼了,费用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那几个臭小子吓到了你,费用肯定是他们负责!”
这样的眼神代表着什么,许佑宁再清楚不过了。
前台犹犹豫豫的叫住洛小夕:“洛小姐,你和苏总有预约吗?”
吃早餐的时候,他直接点破,问洛小夕到底是什么事,跟谁有关。
“我们会备份自己调查,再把东西交给警方。”陆薄言没有透露太多,扫了眼设施简陋的单人病房,“司爵短期内不会回G市,你的伤要在A市养了。我让人安排一下,下午把你转到私人医院。”
“你和莱文认识多久了?”洛小夕不答反问。
这短短的五分钟里,许佑宁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梳理得清清楚楚。
许佑宁心里却没有半分受宠的感觉,反而冷静得超乎寻常:“穆司爵,你利用我。”
来岛上已经几天了,陆薄言因为要兼顾公司的事情,真正陪苏简安的时间并不多,今天是周末,他终于可以给苏简安完完整整的一天,问她:“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