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康瑞城站起身凑过来，在许佑宁耳边低声说，“阿宁，我并不打算告诉你。”萧芸芸吸了口气，不但没有任何压力，反而觉得……心甘情愿。

沈越川不敢再说下去，只是抚着萧芸芸的背，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安慰她。最后一下，康瑞城一拳头勾上东子的下巴，一个用力，把东子掀翻在地上。

“城哥，出事了！”阿金匆忙焦灼的声音传来，“大卫医生下飞机的时候，被警察和防疫局的人带走了！”回到公寓内，沈越川把萧芸芸拉到客厅，让她坐在沙发上。

苏简安忍不住笑出声来。陆薄言没再说什么，看向沙发那边。

苏简安看着他，就像中了某种蛊惑，心底一动，眸底的不甘和抗拒随之褪去，慢慢染上一层迷蒙。宋季青提到的那些问题，她一个都没有考虑到。

进电梯后，方恒浑身一个激灵，像牙疼那样吸了一口气。萧芸芸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