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在楼上的书房,她来不及敲门就冲进去:“陆薄言!”
洛小夕想想也是,用座机打电话叫早餐:“那我请你吃个早餐,吃完了你赶紧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一年为什么没有找女朋友。”江妈妈呵呵一笑,“人家都结婚这么久了,你也该死心了。要我说,你应该把那份工作也辞了。”
公司上下都知道她翻译了那份文件,如果苏亦承还和她在一起的话,公司上下还有谁会服他?有多少人会因此生出跳槽和辞职的念头?如果有人带着一整个团队走的话,对承安集团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
“你怎么受伤的?”她终于不再挣扎,只是冷静的看着陆薄言问,“为什么会受伤?”
江少恺猜都不用猜:“陆薄言天天陪着你吧?你们和好了?”
洛小夕还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车门突然就被人从外面拉开了,一阵冷风呼呼的灌进来。
就在这时,风雨更大了,雨滴抽打在身上,疼得像一根根鞭子落下来。
老洛“哎哟”了一声,“你赶紧上去洗洗,那什么香水味你老爹闻不习惯。真是,那明明是鬼佬用来遮体臭的东西,被你们这些人天天用来呛我们这些老东西。”
挂了电话,苏简安直扑向陆薄言,迫不及待的跟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他忘了最关键的康瑞城。
其实不难解释,挂机的时候苏简安点错了,意外了接通了视频通话,又随手扔了手机,前摄像头很凑巧的对着她的脸。
见苏简安真的一副思考的表情,陆薄言恨恨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不要告诉我江少恺可以。”
偌大的单人病房里,只剩下昏睡的苏简安和陆薄言。
“跟很多人一起喝酒,你很开心是不是?”陆薄言放下报纸,冷冷的看过来,“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