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他听了这个话之后，眸光闪得很厉害。

这也是给她多点时间考虑的意思。

“你不应该太伤心，”接着他说，“严妍和季森卓的事都是我安排的，你不是知道了吗，你对我是什么人，早应该有心理准备了。”

“好啊，”严妍答应得倒是很爽快，“你有心事也一定要告诉我，比如你对你和程子同的关系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还像一句人话。

“不是没这个可能。”

她还记得十岁那年，爷爷带她来公司开会。

夜色如墨。

“程太太你好。

在说这件事之前，她先起身拿来自己的随身包，从里面找出一张照片，递给程子同。

“程子同，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像，人家就是……

“没有。”

“我有，不过没让人开过来。”

程子同站住脚步，薄唇勾起一丝冷笑：“还用问？”

那个坐在咖啡厅角落里冲她挑眉的男人，竟然是程子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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