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程奕鸣已走进房间,顺带将严妍也带了进去,“砰”的把门关上。
严爸握住她的手,“以前那么难,孩子们都挺过来了,放心吧,奕鸣不舍得丢下小妍的。”
第二天一早,秦乐过来,见到的便是眼睛红肿如核桃的严妍。
她再将吊坠按刚才的方式提起来,提稳当了,果然,阳光透过吊坠在墙壁上映照出一个图案。
放下电话,她吐了一口气,站在原地发呆。
她一连跑了三次洗手间,再回到隔间里,却不见了程奕鸣的身影。
白唐抿着唇角坐下,“来哥说……来哥嗓子不行,他是用手写的。”
白唐猛地的低头,程子由差点跳起来,但被白唐及时摁住了肩头。
严妍从灯光昏暗的角落里走出来,脸色低沉得很难看。
严妍仍处在惊讶中无法回神。
但现在他和女人已经走进客厅了,她再出来反而尴尬。
“程奕鸣,我想跟你说对不起,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其实也折磨了你……”
白唐在河边查看端倪,一边听阿斯汇报:“大道上摄像头都是好的,已经派人调取监控视频了。另外,我们询问公园里一些经常钓鱼的老人,都说这里虽然是‘野地’,但却是个钓鱼的好地方,河面结冰前,这里几乎每天都有人钓鱼。”
“你这个说法更加行不通,尸体是被封在冰块里的,如果他仍在冰下的水里,他早被冲走了。”
“什么地方?”白唐问。
是了,刚才妈妈差点要说出什么来,但被程奕鸣及时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