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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薄言不是疑问，而是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
“小夕姐去找过林知夏后告诉我的。”秦韩说，“你自己想想可不可靠。”
她霍地站起来：“芸芸，你在哪儿？不要吓我。”
“没出息。”
萧芸芸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妈妈，我的……亲生父母，他们葬在哪里？”
“嗯，这个我就不跟你争了。”沈越川用修长的手指理了理萧芸芸的头发，“再吹吹风，还是送你回病房？”
“我错了。”沈越川无力的说，“她明明警告过我……我刚才应该答应她的……”
“……”许佑宁沉默着没有回答。
她笑了笑：“方主任，是吗？”
萧芸芸纠结的咬住拳头。
“……”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早就帮你留意了。”
苏韵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沈越川还没回来，公寓里空荡荡的，萧芸芸洗了澡，在客厅等沈越川。
“她懂得利用你转交给我，就不会轻易拿回去。”徐医生想了想，“这样吧，你让医务科的人和林女士交涉，如果林女士还是不愿意收回这些钱，让医务部的人充进林先生的账户，当是林女士给林先生交的住院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