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哪怕是从这些人嘴里，他也无法打听到沈越川的消息。可是，她真的有什么突发状况的时候，一般都失去知觉了，根本无法和方恒交流，更别提把她收集到的资料转交给方恒。

许佑宁知道康瑞城想听到她说什么。萧芸芸反复回忆了好几遍，好久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穆司爵突然想起方恒刚才的话，蹙了蹙眉：“方恒，你给他开了什么药？”萧芸芸瞪了瞪眼睛，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沈、越、川！”

他也一度相信，许佑宁真的狠心放弃了他们的孩子。他曾经幻想过他和萧芸芸的婚礼，甚至想过，到时候，婚礼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要亲力亲为。

也就是说，如果医生开的药并没有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她或许可以死心了，不必再对医生抱有任何希望。萧芸芸想了想，竟然觉得沈越川说的有道理，深有同感的点了一下头。

许佑宁知道，康瑞城不会告诉她的。换做以前，穆司爵哪里会注意到什么家的温馨？家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而已，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