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门轻轻关上，许佑宁长长的吁了口气，心跳突然砰砰加速，连双颊都燥热起来。

他们刚走不久，陆薄言也从酒店出来，他明显换了一身衣服，整个人有一种和深夜不符的神清气爽。

萧芸芸本来就没对沈越川抱什么希望，没再说什么，只是让沈越川送她回家。

“太痛了。”许佑宁指了指她打着石膏的小腿，“能不能给我开止痛药？”

说完，主动出击，每一击都落在致命的地方，拳拳到肉，每一下都毫不含糊。

“吃错了东西，休息一天就好了。”穆司爵说，“不用担心她。”

许佑宁猛然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真的要永远失去外婆了。从此后，哪怕只是一个没有体温的外婆，她也摸不着见不到了。

另外，如果许佑宁想回来，她会自己回来。如果她觉得康瑞城身边更好，那就让她留下。

许佑宁下意识的看向洗手间的大门玻璃上隐隐约约透着穆司爵的身影。

“你说对了，他什么都有，就是没人性！”许佑宁就像遇到了知音一样兴奋。“对了，你到家了吧？”

“完全没有。”沈越川耸耸肩，“她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我以为你知道她在这里呢。”

许佑宁只能自认倒霉，先帮穆司爵解开衣服上的扣子。

过了好久，穆司爵没有动静，她才敢伸出手，轻轻的抱住穆司爵。

电话里，阿光甚至来不及意外许佑宁卧底的身份，让他提前告诉许佑宁是谁害死了她外婆，免得许佑宁回来后误会他。

许佑宁冷冷一笑，坚持要看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