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看人齐了,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打球吧。” 苏简安伸出手,语气里满是不确定:“你确定这是给我的?”
冷静过后回来,陆薄言的枕头已经又被霸占了,他无奈地拿回来,苏简安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他把她搂进怀里,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拍着,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松开蹙着的眉头,重新恢复了安睡的样子。 苏亦承头疼的放下筷子,忍无可忍的说:“陆薄言,你管管你老婆。”
陆薄言的声音低沉迷人,像一个漂亮的漩涡在苏简安面前不停地旋转,苏简安几乎要被吸进去,愣愣的点了点头。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他这张脸都俊美得让人窒息,苏简安突然想起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咦?人呢?” 陆薄言正站在书房的落地窗边远远看着她。
她放好手机,擦干了眼泪。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