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明了，看来程申儿早早赶去讨好老爷了。

但她又转念一想，为了让司爷爷尽快帮她回忆线索，留在这儿敷衍一下比较好。

司俊风一愣。

这个行为听着有点奇怪。

被程申儿安排的约会，令祁雪纯有点尴尬，在祁雪纯眼里，程申儿真就是个孩子。

“俊风，你的秘书又年轻又漂亮。”祁妈不咸不淡的说。

“工作4年，就做到总监……”祁雪纯低声猜测，“她也很懂医药……”

“篮球队？”祁雪纯疑惑。

祁雪纯报了一个地名，司俊风更加疑惑，好好的她跑去那里干嘛？

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追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不是想做点什么吗，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反而不敢了？“

祁雪纯在脑子里分析，但凡逼人喝酒，一定不安好心。

“也没找到。”

主任继续说：“对了，别只说莫小沫打人，还有个同学也受伤了。当天莫小沫也动手了呢。”

祁雪纯想了想，“再去查一查这些会所的实际控制人，美华会不会因为撤资跟这些人结仇？江田会不会牵扯到这里面？”

祁雪纯冷静理智：“前两天莫小沫和纪露露在学校走廊上再一次发生冲突，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