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计算得很准确,水温刚好,水量也刚好到穆司爵的胸口,却又不至于没过他的伤口。
许佑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自封袋:“我在现场发现了这个!”
也许,自始至终,许佑宁都没有相信过他,否则她现在不会是一副想杀了他的表情来找他。
她“哼”了声,理直气壮的答道:“我没看懂!”
而他的底线之一,就是打扰他的睡眠。
出了医院大门,许佑宁看见那辆熟悉的车子,车门外却没人,她“啧啧”两声:“连车都懒得下,太过分了!”
陆薄言从身后抱住她,双手护在她的小|腹上:“喜欢吗?”
看着许佑宁毫无防备的睡颜,穆司爵心里一阵烦躁,摸出烟和打火机,却又记起这是病房,最终把烟和火机收起来,转身离开。
没有人看清楚陆薄言的动作,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桌子上的水果刀已经到了他手上,而刀锋抵在Mike的咽喉上,Mike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听见陆薄言说:“我喜欢这样恐吓人。”
“……”洛妈妈无从反驳。
苏简安兴致缺缺的“噢”了声:“难怪你刚才看起来一副防备的样子。”
苏亦承的前首席秘书张玫。
陆薄言有些庆幸也有些头疼。
偶尔,他们为对方准备一个小惊喜,能高兴上好几天。
她还没完全克服对水的恐惧。
许佑宁就像傻了一样,不知道是被他吓到了,还是在被迫承受他的吻后感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