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你喝果汁吧。”她淡声说道，“不要为难服务员。”白雨握紧他的一只手，“儿子的选择，只要他高兴就好。”

她身子颤动了一下，立即惹来楼下群众一片惊呼。“伯母，发生了什么事？”程奕鸣问。

“好，我答应了，”严妍立即回答，“你们好好聊吧。”“咳咳……”程奕鸣一口气没及时上来，被呛到了，顿时狂咳不止。

慌张间，睡梦中的程奕鸣忽然挪动了一下身体，失去重心往地板上倒，顺势将她压下。“但你不得不帮她。”程子同安慰妻子，“你没法拒绝她哀求的眼神。”

囡囡趴上妈妈的肩头，打着哈欠，的确快要睡着。她明白，刚才严妍做这些，都是因为紧张她。

她想控制情绪，但忍不住又红了眼眶，“你还记得吗，那时候你对我说过的话……”“还能有谁，”李婶不屑的撇嘴，“不就是那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