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虽然是挺混蛋的,但苏简安还是愿意相信,他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
“你想说什么?”苏简安问。
最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衣领,抬起头笑着看着他:“好了。”
他利落优雅地套上外套,出门。
陆薄言只好把苏简安抱起来,她却恶作剧似的不停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撩得他心痒痒,身上的肌肉绷得越紧。
徐伯想了想:“少夫人,不如你自己去车库挑?”
但是也不奇怪,这么多年苏亦承换了一个又一个女朋友,哪怕是他和女朋友约会的时候不经意被她撞上了,他也懒得把女朋友介绍给她认识,更不告诉对方她是他妹妹。
他……做噩梦了?
“你……”苏简安后知后觉自己被陆薄言扛上“贼车”了,仔细辨认,才发现他们在机场高速上。
她总是蜷缩着入睡,睡着后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下来,伴随着她浅浅的呼吸,总让人觉得她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苏简安的车子留在警察局,这里打车又不方便,只好让徐伯给她准备一辆车。
十一点多了,客厅的水晶大吊灯已经熄灭,只留着几盏壁灯弥漫出暖黄的光,苏简安闻到了浓浓的烟味。
等他清醒了,他们就又会恢复原状的。
脑袋晕乎乎的,灯光突然迷离又梦幻,近在眉睫的人脸变得不甚清晰,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背,景音,嘈杂却遥远。
苏简安撇了撇嘴:“他就跟吃了十斤炸药一样,根本不听我解释就自爆了……”
那场雨来得很急,停得也毫无预兆。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