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甜甜地叫“薄言哥哥”,像在这四个字里灌了蜜糖一样,全世界听了都会心软,唯独陆薄言对她爱理不理,还动不动就吓唬她。
这种奇异的感觉都是因为陆薄言,她知道。
陆薄言拾起靠枕放到床头边:“简安?”
她的声音小而可怜,但还是有人听到了,宴会厅内的人纷纷把视线投到这边来。
苏简安双手抱着腿蜷缩在床|上,脚边的手机在不知疲倦的响着。
她摸了摸鼻尖,讪讪地松开陆薄言的手,假装若无其事。
哎,真是祸害啊祸害。
“怎么会没有问题?”苏简安有些激动,“往年这是女员工最期待的环节,今年突然消失了,她们心理落差多大啊。”
陆薄言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乖,吃药。”
“哎?庞太太,你……你怎么知道?”
“啪!”
陆薄言笑了笑,长指托住苏简安的轮廓,把她的连扳过来,右边脸颊明显有些肿了:“回去用冰敷一下。”
苏简安猛摇头:“这么大的事情,我没有把握处理好。”
她从来没想过陆薄言会是这种人。
陆薄言突然想起来,母亲经常在他耳边念,简安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孩子。
“接下来去哪儿?”陆薄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