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特别的下贱。
那时她心里的绝望,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要将她覆灭。
“笨死了。”陆薄言掀开她的被子,“起来。”
陆薄言带着她去看现场的布置。
陆薄言的声音穿过橡木门:“进来。”
他拉着苏简安回办公室,取来棉花消毒水一类的,按着苏简安坐下:“让你们家那位看见了,不心疼死才怪。”
“换衣服。”陆薄言永远言简意赅。
“简安,我突然觉得你有点可怜。”
直到收到闫队长的示意,苏简安才往后一看居然真的是陆薄言!
突如其来的客气和生疏,让陆薄言的目光冷了下去,他的声音里几乎没有任何感情:“没关系。”
苏简安还是被吵醒了,此时陆薄言已经收回手,她只看见陆薄言蹲在沙发前,又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下雨了吗?”
“你抱着衣服出来的时候。”
陆薄言诧异地看了眼他的小妻子,不经意见到坐在对面的母亲笑得很欣慰,他也只好微笑:“谢谢。”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苏简安又看窗外,“为什么非得上升到攻击智商的高度。”
“少夫人,少爷是回来之后才不开心的。”徐伯明显意有所指。
苏简安取出唇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