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氏,当然没有人可以管得了陆薄言。
没进戒毒所之前,康瑞城曾经告诉她,他派了一名卧底去接近穆司爵。
“我一直放在公司,偶尔用午饭后的休息时间看。”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语气里透出疑惑,“你们到底在笑什么?”
沈越川沉声问:“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沈越川还算满意萧芸芸这个反应,收回手,重新把目光放到前方的路况上,叮嘱道:
后来她拥有自己的事业,已经完全可以主宰自己的人生,为什么还是跟萧国山在一起?
“……”沈越川问,“你什么时候下班?”
他很好奇两个小朋友长什么样,是像陆薄言多一点,还是像苏简安多一点?
想办法让她放下,还是将错就错,为爱罔顾一切和她在一起?
萧芸芸用力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有泪珠在她泛红的眼眶里打转,她却拼命隐忍,不愿意让眼泪掉下来。
萧芸芸眼眶一热,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萧芸芸“哦”了声,挂断电话。
从天而降的失落就像一句魔咒,组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严丝合缝的将她困住,她在理智和崩溃之间苦苦挣扎。
今生最深的绝望、最大的丢脸,都不算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声响起来,陆薄言去书房看了看门口的监控显示,外面来了好几个人,有他的几个朋友,也有唐玉兰的牌友。
保鲜期过了,不能怪他要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