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示意苏简安下楼。
越说男人越伤心:“她年纪轻轻就嫁给我了,后来我出了事,她也一直在等我。眼看着我们这辈子就要走完了,她却突然病得这么重。”他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餐桌上,“如果她走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苏简安看了眼陆薄言面前动都没动过的粥,刚想让他吃完再去,他却已经起身往外走,临出门时回过头命令她:“在这里等我。”
势头不小,这势必是一场大雪,苏简安突然改变主意:“再逛逛吧!”
她昨天休息得很好,今天脸色并不差,但还是化了个淡妆。
这一战,陆薄言只能赢。否则,他输掉的不止是多年来的事业,还有员工的信任。
看见陆薄言,她就知道自己不用害怕了。
“陌生人?”陆薄言的脸瞬间阴沉得像风雨欲来,他圈住苏简安的腰一把将她禁锢入怀,“我们结婚快要一年了,你还对我哪里陌生,嗯?”
她就这样一直坐在床前,贪婪的看着陆薄言,时不时用体温计测一下他的体温。
“同样的手段,我康瑞城还不屑用两次。”顿了顿,康瑞城接着说,“再说了,和陆薄言离婚后,你还有什么好让我威胁的?”
年味渐淡,上班族重新涌回城市,A市又恢复了一贯的繁华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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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薄言脱下外套递给另一位侍应生,方才落座,方启泽朝着他举了举杯,他微微一笑,呷了口酒以示礼貌。
他更没想到,这么长的时间,苏简安竟然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
许佑宁指了指前面的废墟:“死过人啊!你听说过没有,意外死去的人,灵魂会停留在去世的地方七天……今天才是第二天呢!我不想见鬼啊……”
第二天江少恺和苏简安“见家长”的新闻报道出来,他就猜到一定会有这么一天,陆薄言一定会再用酒精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