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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茉茉成为通瑞珠宝合作伙伴……”
一个不服气的“哼”声响起，袁子欣从旁边大步走过。
听到“白唐”两个字，严妍眸光微闪。
这个人不像人，更像地狱里来的使者。
严妍瞬间明白了，找她代言，不只是程奕鸣一个人的意思。
严妍笑了笑：“上次在白唐警官那儿看到你，我就想着要单独和你见一面。”
祁雪纯和他在旁边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
他死死盯着白唐，见白唐越来越近，他脸上仍强作镇定，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往后仰。
严妍只能点头，“有新消息再联络。”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忽然往前一压，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将她困在他的身体和洗手台之间。
进会议室之前他就看好地形了，为了就是这一刻。
“还有一种可能，”袁子欣再次反驳，“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等到冰面消融……”
《五代河山风月》
白唐走出房间，观察前后长长的走廊。
“我听奕鸣说，你从国外留学回来，现在在做什么？”严妍给他端上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