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略微思索,转身拨通了电话。 “程申儿怎么样?”她同时问。
“小妍,最近好吗?”坐下来之后,吴瑞安轻声问。 “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结果还没出来呢。”她转开脸。
出了酒店,两人找了一个地方吃宵夜。 “我哪能想到这么多,”严妍撇嘴,“都是雪纯给我分析的。”
司俊风皱眉。 白唐无语,不是说好聊案子的吗!
白唐继续说:“第二,从派对开始到凶案发生的监控视频我们都看过,都没有线索,但这才是最不正常的。” 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让她想到了男朋友……那些突然没有的人,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