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阵窃喜,脱了鞋,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苏亦承果然戴着眼罩躺在床上,明显还在熟睡。 陆薄言却一把攥住她的肩膀,把她揽入怀里,她甚至反应不过来,更别提推拒了。
雨声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像是要把车内的人也和世界隔绝一样。 陆薄言也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咖啡。
现在大概只有这里才能让她清净一会了。 她可是练过的!因为鞋跟太高扭到脚、摔倒什么的,她二十岁的时候就彻底克服了好吗!
他冷然吐出三个字:“你做梦。” 十一点整的时候,手机终于轻轻震动了一下,陆薄言的短信跳出来:我到了。
她蹲下去,拿起一串茶花,老奶奶笑眯眯的替她带上,她把手举起来看了看,跟戴首饰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