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忍不住吐槽:“说得好像司爵是个感觉不到疼痛的机器一样。”
“这有什么好想的?”老员工拍了拍阿光的肩膀,“快说,我们快好奇死了。”
“我决定不急着回G市了!”许佑宁郑重其事地说,“阿光说得对,G市永远都在那里,等到我康复了,再回去也不迟!”
苏简安光是看着这一幕都觉得温馨,催促许佑宁:“下车吧,司爵应该等你很久了。”
“后来啊……”唐玉兰回忆着,忍不住笑出来,“后来有一天,他爸爸休息在家看报纸,我在旁边织毛衣,薄言突然叫了一声‘妈妈’,发音特别标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直到他又叫了一声‘爸爸’,我才敢相信我真的听到了世界上最美的一声呼唤。”
穆司爵有什么方法,许佑宁不用猜也知道。
陆薄言冲着小家伙摇了摇头:“不可以,会摔倒。”
老套路,还有没什么新意的台词。
“嗯。”许佑宁点点头,想起刚才,还是心有余悸,“你要是没有下来,我刚才一定躲不开。运气不好的话,我会死在这里吧。”
苏简安被自己蠢笑了,拉着陆薄言起来:“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吃完饭我们就去看司爵和佑宁。”
他知道,萧芸芸再怎么问心无愧,但心里终归是沉重的。
吃完饭,几个人坐在客厅聊天。
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沙发上,看着她:这里也不错。”
“不客气。”叶落递给米娜一瓶药水和一些棉花,“洗澡的时候小心点,伤口不要碰水,及时换药。要是不会换药的话,来找我,或者找医院的护士帮你。”
许佑宁想了想,好奇的问:“芸芸,你是不是把这些想法统统告诉越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