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怎么做，该相信什么，不相信什么，但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不想再离开A市。

“瑞安，你怎么进来的？”她接着问。

“程家的人就这样，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现在她撂挑子走了，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

她心里再次埋怨白唐，总是将立功的机会给严妍。

“白队，你答应我的，你……”她又趴在吧台上，这次彻底晕了过去。

小路点头：“已经押回局里了，这是检查报告。”

白雨微叹，拍了拍她的肩：“你累了，先回去好好休息，这件事不急。”

她一边擦脸，一边柔声念叨，“反正我是很开心的，等你醒了，再把你的开心补上吧。”

看得出毛勇生前很疼爱这个女朋友，室内百分之九十的空间都给了她。

她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搂住了肩头，“你最起码先跟我问清楚情况！”

，他的脸色冷沉得可怕。

“申儿，”八表姑说道：“你比赛顺利，大家都为你高兴，也来给你庆祝。”

如果事情不处理好持续发酵，结果就是开除出队。

她以为自己没喝醉，其实是酒精还没发酵而已。

因为出去之后的程奕鸣，直到饭局结束，他也没再回来过。

她不想与他再多纠缠，抱起自己凌乱的衣物，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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