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倔强的想将泪水忍住,但越想忍,泪水却流得越多,很快将他的心口湿了一大片。 她倚在门上看他收拾,一颗心既柔软又温暖。
“怎么了?”冯璐璐问。 借着夜灯的萤光,她能看清他熟睡的模样。
双眼微闭,面容舒展,高挺的鼻梁下,两瓣薄唇看着淡淡凉凉。 “我哪有胡说八道,”于新都反驳,“我又不是瞎子,你对璐璐姐的紧张和关心,我可是看得明明白白。”
那笑意仿佛在说,跳,放心。 这种人就不该讲道理!
别不说啊,她好奇得很呢! 她的脚步也仍然往前,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仿佛碰上他,只是一件预料之中又稀松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