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会那么轻易就提出离婚。她收起电话，转过身来，程子同还像一堵墙似的站在她身后。

“你问这个干什么？”符媛儿问。房间里没开灯，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一行一行，一个字一个字……

程子同已经变成落水狗。她回过神来，赶紧伸手抓起电话，“媛儿，你还没到？”电话那边传来爷爷的声音。

符媛儿向严妍投去询问的眼神，怎么回事，要不要帮忙？他为什么要躲她？

她一直认为程木樱会想要弄掉孩子，但被迫留下。“程总，”助理匆匆走进办公室，“太太来了。”

“我得从左边上台，才能拿到麦克风。”她对他也是服气了。符媛儿难免有点挫败，不发生点什么事，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在家族里的人缘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