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服务生解释，“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走两步又转过身来，目光落在祁雪纯脸上：“……其实我也想知道，我妈为什么突然这样做，我希望你能调查出来。”

“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她来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因为我看到了，你给了他一根铁丝。”蒋文懊恼：“继续找……别的房间找一找，整间别墅都要找。”

“司俊风在这里吗？”祁雪纯问。反反复复，仍然是莫小沫说的那两句话。

“……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欧大垂眸，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谢谢。”她微微一笑。

“怎么回事？”他立即意识到事情不对。“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祁雪纯关切的询问。

“偏着睡。”“我点了外卖，十分钟后送过来。”他一边说一边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