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点点头,转移话题:“那件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陆薄言抬起手看了看时间:“妈应该过来了,听听她怎么说。”
“……”
沈越川笑了笑,跟紧萧芸芸的脚步。
“我们……”说着,萧芸芸猛地意识到不对劲,盯着沈越川,“你怎么知道秦韩第二天才走的?”
“……衣柜。”
萧芸芸好看的眼睛里闪烁着迟疑和遗憾:“我妈妈对它的毛发过敏,我实在没办法收养它。否则的话,我一定好好照顾它!”
他英俊的眉眼染着晨光的柔和,一手撑在小西遇的头边,一手拿着奶瓶,奶嘴时不时从小西遇的嘴边掠过,小家伙下意识的张开嘴,他却把手移开,最后小家伙什么都没有吃到。
哈士奇浑身脏兮兮的,明显是一直流浪狗,无精打采的趴在路牙上,“汪眼”没有一丝神采,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丝毫没有身为欢脱哈士奇的风范。
距离不到两个小时,他又犯病了。
康瑞城眼里的笑意满得几乎可以溢出来:“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你跟我道谢。”
小家伙的眼睛像极了苏简安,明显的双眼皮,乌黑又明亮,闪烁着孩子独有的天真。
“想好了!”萧芸芸说,“跟我走吧。”
陆薄言不但没有怀疑沈越川的话,甚至替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因为芸芸?”
末了,他侧过身,摸了摸副驾座上那只哈士奇的头:“谢了。”
萧芸芸咬了咬牙,勉强维持着正常的声音:“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