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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吗，爷爷，”符媛儿问，“公司是符家的，你是公司董事长，而且我也是符家的人啊。”

闻言，他心里掠过一丝烦乱。

“你别问这么多。”

她说的话怎么跟程子同一模一样！

“不能把她打发走？”程子同问。

但他作为竞标的失利者，出现在今晚的酒会一定会十分尴尬。

“我都说了这么久，你才说没听清，”符媛儿不以为然，“你去饭馆里吃饭，吃完了才说菜咸，你觉得是菜咸还是你想吃霸王餐？”

她对同行的套路可谓熟门熟路，她没有顺着对方逃跑的方向追，而是绕到了出口，直接将对方拦住。

“好啊，麻烦程总了。”严妍笑眼弯弯，其实眼里已经燃起了熊熊的战斗之火。

她转身也想走，却见子吟从旁边的拐角走了出来。

“你打算怎么帮？”符爷爷的态度似乎有所松动。

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吐槽开了，她还不跑，等着在医院走廊被他那啥吗。

当她再次投去目光时，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的确是他，程奕鸣。

两个月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感觉。

疼得鼻子都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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