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为什么不吃饭?”符媛儿问。 程子同将手从水中抽出,搭在了鱼缸边缘,“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他淡声问。
比如……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程子同反问,“子吟是个孩子,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不是不可以原谅。” 忽地,他将她抱起来,箭在弦上马上就要发出……
子吟眨了眨眼,“你在写程奕鸣的故事。” 她径直往前走,秘书也不敢真下狠手拦,就这样让她推开了门。
“你说得倒轻巧,如果深爱一个人,随随便便一两句话就能忘记。那为什么痴情的人还要苦苦寻找忘情水?” “我真的不知道。”符媛儿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