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看了看安安静静喝牛奶的西遇,又看了看埋头在苏简安怀里的相宜,突然觉得,这样开始一天也不错。
总会有一个人来带她走的。
呢喃完这句萧芸芸不可能听得到的话,沈越川发动车子,往自己的公寓开回去。
路过沈越川的办公室时,陆薄言走进去,跟沈越川说了句:“辛苦了。”
沈越川只觉得心底腾地窜起一簇火苗,火势越烧越旺,大有把电话那端的人烧成灰烬的势头。
“这是陆氏旗下的医院,剖腹产能不能陪产,我说了算。”陆薄言擦了擦苏简安额头上的汗,“别说话了,你需要保存体力。”
沈越川正在加班处理几份文件,随意戴上蓝牙耳机接通电话,听到的却是一阵犹犹豫豫的声音:
她刚才把沈越川抱得有多紧?沈越川……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跟哥哥比,相宜明显不太能适应这个环境,钱叔发动车子没多久,她就在座椅里奶声奶气的哭起来,老大不情愿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心疼极了。
陆薄言霍地睁开眼睛,起身几步走到婴儿床边。
Henry还想劝他,却被他抬手制止了。
第二天,萧芸芸的公寓。
只要她细心周全一点,相宜就能和和普通的新生儿一样健康的长大。
陆薄言用一根手指勾住小家伙的手,朝着他摇了一下头:“不可以。”
“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虽是这么说,Henry的语气却并不轻松,“但是,你的情况跟你父亲当年简直一模一样最开始时候,检查没有任何异常,但第一次发现不对劲后,情况就急转直下。”
下班的时候,陆薄言来办公室找沈越川,交代了沈越川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这才发现他完全不在状态,问:“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