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紧紧抿唇，目光里充满感激。

穿过小巷，来到另外一条大道的边上，她坐上一辆出租车离去。

话音刚落，大门忽然“吱”声开了。

纪露露和要好的几个女生穿过走廊时，莫小沫端着一盆水迎面走来，并没有“礼”让纪露露通行。

“美华这边交给我，我来寻找突破口，”她说道，“你们去找其他突破口。”

刚才和他们打架，伤口又裂开了，渗出的鲜血染透了外套的衣袖。

祁雪纯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脑门。

“为什么会这样，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她哭着恳求，“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我随时可能会死，我不怕死，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

程申儿住在公司附近，一栋公寓楼里。

“既然来了，就进去吧，里面的人都等着你呢。”程申儿抬步离开。

如果这些年来，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已经满十八岁了，”程申儿噘嘴，“不过你关心我，我很开心。”

祁爸祁妈也没阻止，心想这个儿子表面光鲜，名下的公司听着高大上，看年报盈收就原形毕露。

“他最好别被我看到！”阿斯挽起袖子出去了。

“你先进去，我去看看。”祁雪纯转身就追。

很好，心理素质越好的犯罪嫌疑人，祁雪纯更想看到他们被击垮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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