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奕鸣让助理来拿的，是一份与程子同的合作协议书。
他没力气了，说完只能强撑着靠在墙壁上。
荒山野岭里，没有明显的道路，有的只有杂草和树杈，没跑多久，严妍的衣服裤子已被树枝刮刺得处处伤痕。
哇，他认真传授知识的时候比平常更帅一百倍，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严妍打了一个激灵，意识瞬间恢复正常。
第二天晚上，严妍到这里的时间是九点。
“他是我前男友。”严妍索性说明白。
“你不会胡思乱想就好，”程奕鸣将目光调回电脑，“你早点休息。”
如果不是找人调查，根本不可能查出这种事。
她只能低头默认。
一抹受伤的神色在她眼底一闪而过，程奕鸣清晰的感觉到心口一阵疼意……
“你管得太多了。”她只顾涂抹口红，看他一眼都未曾。
“好了，小妍，我们带你爸去医院。”严妈柔声劝道。
“原来于思睿要一箭双雕，我和你都是她的眼中钉。”严妍轻叹。
“傅云呢？”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