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心头一阵厌恶，助理也是这么无理和不懂事，就算不碰上程奕鸣和严妍，齐茉茉栽跟头也是迟早的事。

“尸检报告出来了，死者生前没有受到暴力袭击，初步断定是溺水而亡，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月或者更久之前。”

“你找什么啊？”莉莉跟着走进来。

程申儿不以为然的耸肩：“这种事……我见得太多了。程家人多，好戏也多。”

袁子欣驾车离去，祁雪纯和阿斯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方便监视孙瑜，这才说起了案子。

“程老……”严妍想说点什么。

程奕鸣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调出来，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侧影，是申儿。

“程先生，”服务员见两人走进，立即迎上前，“欢迎光临，请跟我来。”

“请你放尊重一点。”严妍神色一恼，转身即走。

她的话像尖刀利刃划过严妍的心脏，痛苦在严妍的五脏六腑内蔓延。

“我去问。”袁子欣撸起袖子，立功心切。

严妍：……

原来她想知道的是这个！

片刻，熟悉的冷酷的声音响起，“最近你的事比较多。”

程奕鸣眸光一冷，有话要说，但被严妍暗中摁住了手。

“你少唬我，”严妈轻声一叹，“姑娘啊，有些事是注定的，只是它发生的时候恰好让奕鸣撞着了，你不能因此怪罪奕鸣一辈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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